沈佑春被他看得心虚,就像,她所有的想法早就被他看穿了,没有点破而已,沈佑春怕说多错多,这话没法往下接了,她生硬的转移话题,把画本子塞进了江惊墨怀里还带着一支笔。
她从没有一刻比得上现在好学,“说好的帮我提意见,还要辅导我写作业,这都浪费多少时间了,都怪你贪玩。快点快点,修改了这幅画,我们就去吃午饭,我都好饿了,等吃过午饭就先睡一觉,下午起来再写作业。”
她把时间安排满满当当,崇尚践行劳逸结合,绝对不会辛苦了自己。
“好,都依你。”江惊墨一笑,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顺着她的话而走。
自然也没错过沈佑春如逃过一劫的小表情,江惊墨就是暗自发笑,真可爱。
夏日的午后知了鸣叫不停。
学习真催眠,傍晚时分,沈佑春什么时候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也不知道,耳边是江惊墨讲题的声音,很好听,也更催眠了,她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趴着睡,脸颊压在书本上还没消的婴儿肥压出了肉嘟嘟,睡得香甜。
“还说要好好学习,没坚持到两个小时就偷懒了。”江惊墨放下手里的书,指尖撩走沾到沈佑春脸颊的头发丝。
他没有将人喊醒,累了就睡,他们家不是要刻苦才能体现出有在认真学习,不过趴着睡容易手麻脚抽筋。
江惊墨把她抱起来,用膝盖顶开房间门,很轻的把她在床上,拉过很薄的被子盖好,沈佑春翻个身,却没醒,被子一卷就压在了身上,她喜欢这个姿势,被子就不会有好好盖的。
“我好困等我睡醒了再学”沈佑春在迷迷糊糊的是感觉到被抱起来了可闻到熟悉的味道就没担心,途中她好像醒了,又像依旧被睡意困住。
“睡吧,没人吵你。”江惊墨去将窗帘拉上遮光更好睡,离开了房间。
午后的一觉睡得深沉,脑袋晕乎乎,等沈佑春醒来时已经七点钟了。
她的表情还是怔怔的,抓了抓头发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发散的思维渐渐回笼,想到了晚上要去舞厅,沈佑春立马清醒,掀开被子下床,套了鞋就出去,二楼没见人,她噔噔噔下楼。
可是一楼大厅还没有找到人,连沈有金也不见,沈佑春就喊着,“江惊墨,江惊墨。”
见着樊阿姨端着做好的晚饭出来放好,沈佑春问,“樊阿姨,江惊墨他们呢。”
“有金下午吃太多辣的凉的,拉肚子拉虚脱了,我给了他药吃还在房间睡觉。”樊阿姨说,“惊墨好像在后院打拳。”
打拳?江惊墨一个只会捧书的书呆子也会打拳吗。沈佑春点头,转身往外面走,“我知道了,谢谢樊阿姨。”
晚上七点的盛夏依旧明亮,落日晚霞还在散发着最后一层光晕,余晖洒落院子里的银杏树,金光闪闪,风吹摇曳叶子飘落,好似天上撒下了金片。
而江惊墨就在树下打拳,身穿白色褂服,动作看似软绵却不少强劲力量,且他不是乱比划,每一下都带有规律。
他没有戴眼